當他的手再次來到我的腋下時,忽然伸出手,往前一探,從背後環抱住我乳房的下沿。
被当成宠物对待真得很让我兴奋,仿佛一切作为人的烦恼都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烟消云散。
斗室之中,一位羽衣道士盘坐蒲团之上,似乎正在想着些什么,发髻虽是梳得整整齐齐,却已是白发多于黑发,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无,鹤发童颜,样貌确是个有道之士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不知极限是何物的青春期,远超常人性欲的金玉袋,可没有软弱到只射精一次就被掏空。
妻子扭了扭身子,侧过脑袋,瞪了他一眼,说道,“干嘛?瞧你脸上这幅坏笑,又想干坏事了?”